無出其右指什麼動物

無出其右指什麼動物的答案是:龍

無出其右指什麼動物

無出其右指龍,龍為九五之尊沒有什麼能出其左右。龍是中國等東亞國家古代神話傳説生活於海中的神異生物,為鱗蟲之長,司掌行雲布雨,是風和雨的主宰,常用來象徵祥瑞。遠古氏族社會時,以蛇為圖騰的黃河流域的華夏族戰勝了其他氏族,組成了巨大的氏族部落聯盟,同時吸收了其他氏族的圖騰,組合成龍圖騰。龍有蛇的身、豬的頭、鹿的角、牛的耳、羊的須、鷹的爪、魚的鱗。屬龍人寬宏大量,充滿生氣和力量。對屬龍人來説,生活是五顏六色的火焰,跳躍不停。儘管屬龍人以我為中心,偏見、武斷、異想天開,要求極高或蠻不講理,但從未失去過崇拜者。由於屬龍人驕傲、清高、非常直率,在一生中很早就樹立了理想,並要求其他人也具有同樣高的標準。屬龍人異常積極,屬龍人不會長久沉沒,甚至當屬龍人處於憂鬱時,會比別人都更快地掙脱出來。屬龍人是快活的,並反對斯斯文文。

屬龍人下半年在財運方面的表現還是不錯的,對比之前有小幅度的提升,也許短期內沒有一夜暴富的想法,但通過踏實努力的奮鬥,正財上的收入足以維持日常的開銷,若是合理規劃和安排,還會有所結餘。但對於正在創業路上的朋友來説,此刻還是會遇到一些困難,但即便如此也不要太過於憂慮,本年度身邊貴人頗多,只要自身表現良好,就不愁沒有人出手幫助。對於屬龍人來説,下半年可以做到開源節流,一切都會往好的方向發展。

梅天陂,這裏生活着兩隻巨龍,一隻黃的,一隻白的。黃的那只是老公,白的那只是他的愛龍。感覺有點象大舌頭説話,但確實她是他的愛龍!

這是桐城夏曆四月的一天。我説的是夏曆哦。四月,已經很熱了。每天,黃龍和他的愛龍在梅天陂嬉戲,日子過得非常之悠閒恬靜。

也是夏曆的四月,炎熱的四月。六裏外的浮塘陂生活着一隻單身的青龍。每天,孤單的青龍乏味地待在浮塘陂裏,偶爾探出頭,透一透憋屈在胸中長久的悶氣。

某一天,當青龍探出他的腦袋的一剎那,他看到了六裏外梅天陂中嬉戲的黃龍和白龍。多麼美呀!青龍感歎着,他被黃龍的愛龍深深吸引住了。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?青龍很是懊悔,他潛水的時間太長了。是的,老是潛水,會悶死的!青龍飛到空中,目不轉睛地看着美麗的白龍,不由得垂涎三千尺,一直流到了那不知名的山的北邊。山北的人把青龍的涎水視為珍寶,鄭重地稱作龍津。

太陽熾熱地烤着那不知名的山,也烤着浮塘陂。而青

還是四月的一天,青龍不再潛水了。他每天都會探出頭來,他的目光依舊鎖定在六裏外梅天陂。他會時常給那不知名的山灌灌水,當然是他的涎水,也就是龍津。那不知名的山深受青龍的滋潤,山上的樹木長得鬱鬱葱葱。

太陽依舊炙烤着浮塘陂,白龍那亮白的身影依舊炙烤着青龍,他的血漸漸沸騰。直到有一天,他再也按捺不住了,騰到空中,一頭扎入了一直嚮往的梅天陂。

戰鬥不可避免的爆發了,在青龍與黃龍之間。白龍在一旁怯怯的觀戰,羞得臉頰緋紅。但龍族的生存法則就是這樣。

戰鬥非常激烈,天上的風聲裹着雷聲,響徹在梅天陂的周圍。

他們撕咬着,纏繞着,躍起了兩百多尺,從梅天陂一直打到空中。青龍漸漸不支了,他的喉嚨被黃龍咬破,血流不止。

青龍倉皇的向浮塘陂逃去,血象雨一樣飄灑。黃龍緊緊地跟着青龍,不依不饒。白龍不捨地尾隨着黃龍。他們一起躍入了浮塘陂。

青龍潛至深水不出,黃龍搜尋無着,不得不和白龍一起返回了梅天陂。

夏曆五月,天氣更熱了。黃龍和白龍依然在梅天陂悠閒地嬉戲。六裏外的浮塘陂,青龍不時的探出腦袋,一邊傾聽着梅天陂中歡快的嬉戲,一邊舔着未愈的傷口。

有時他也會騰身空中,躲在雲層的後面注視着梅天陂。他目不轉睛,又不又自主地灌起水來。那不知名的山因為青龍的時時眷顧,越發俊秀起來。

夏曆六月七年級,依然是炎熱的一天。天上的雲彩薄如蟬翼,青龍一如既往地躲在雲中。梅天陂中黃龍和白龍依舊在嬉戲。黃龍不經意的抬頭,發現了雲彩後的祕密。他震怒了,他的愛龍連衣服都沒有穿。其實他們從來就不穿衣服,但盛怒中的黃龍忘記了這一點。他咆哮着,梅天陂的水被激起數丈。青龍嚇了一跳,迅速溜回了浮塘陂。

震怒的黃龍騰到空中,白龍尾隨着他。咆哮的黃龍衝到浮塘陂的上空,激起的狂風捲着雷鳴震耳欲聾。黃龍躍入了青龍藏身的浮塘陂,白龍也跟隨着他躍入陂中。

在黃龍利掌的威脅下,青龍不得不帶着滿身傷痕離開了棲身的浮塘陂。他不捨地回頭,眼裏滿含淚水,他的不捨當然不僅僅是因為生於斯長於斯的浮塘陂。白龍怯怯地待在黃龍的身邊,無助地目送青龍遠去。龍族的生存法則就是這樣。

在黃龍的視線不能觸及的地方,在那座不知名的山中,青龍找了個山澗躲了起來。曾經備受青龍恩澤的山林,現在又成了庇護青龍的場所。青龍在這山中,一邊療養自己身上的創傷,一邊繼續照顧這一方天地。那不知名的小山因此而鍾靈毓秀,在江北漸漸有了些名氣。

後來,大同禪師慕名來此建寺,洞悉天機的禪師對青龍的遭遇也瞭然於胸。禪師從青龍惠及青山而受青山庇佑中得到啟發,創立了禪宗投子派,成為了一代宗師。

龍的心被白龍炙烤着。

一晃,七十年過去了,到了晚唐鹹通末年。避居深山的青龍依然不曾忘卻山那邊的梅天陂,他的腦海裏滿是白龍的身影,耳邊的陣陣松濤都彷彿是從梅天陂傳出來的水聲。

七十年能夠改變很多東西,縣城邊的西山在元和八年年被燒成了焦嶺,現在依然寸草不生;當年蠻荒的後山,因為青龍的到來而生機勃勃,鍾靈毓秀;當年靜寂無人的投子山,現在已是梵音聲聲,曉鍾陣陣。唯一不變的是青龍,只要梅天陂還在那裏,青龍就還是原來的青龍。

又是一年的四月,夏曆的四月,晚唐鹹通年間的夏曆四月。青龍又想起了元和七年的四月,那是多麼美妙的一天。不經意的一瞥,青龍的一生都為之如痴如醉、如癲如狂的一瞥。每每想到這裏,青龍都會露出甜蜜滿足的微笑。他還記得他離開浮塘陂時白龍的眼神,那無助而膽怯的眼神令青龍依然回味無窮。為什麼呢?他一直在問。而想到暴虐的黃龍,他又不由得升起一些恨意。恨他什麼呢?哪裏有多少恨意呀?那本來就是他的愛龍嘛。青龍有時覺得自己分明是在嫉妒,是的,深深的嫉妒。這麼多年來,他吃的東西都只有一種味道,酸酸的,酸得讓人心碎。青龍並不知道那是醋的味道。

黃龍留給他的傷痕還歷歷在目,他已沒有多少感覺了。但他喉嚨中的傷口一直都不能癒合,那是元和七年四月所受的重創。喉嚨裏總是酸酸的,七十年了,傷口都不曾好過。

夏曆的四月,異常炎熱的鹹通年間的夏曆四月。青龍喉嚨裏的傷口潰爛了,連水都喝不下去。青龍感覺很不好,他感受到了來自遙遠的幽冷的地方的呼喚。他沒有什麼害怕的,他沒有別的牽掛。七十年來,只是一個願望壓在他心口,讓他如鯁在喉。是的,他要去見白龍,這個願望越來越強烈。

夏曆四月的一天,青龍來到了他魂牽夢繞的梅天陂。白龍還在那裏,依然那麼亮麗;黃龍在和她嬉戲,依然那麼孔武有力。

白龍看到了他,驚訝而且羞怯。青龍痴痴的望着白龍,彷彿時間都已經停止。黃龍也看到了青龍,怒火又燃燒了起來,他咆哮起來,潭水被激起濺到空中,撞到青龍的身上。黃龍衝上空中,最後的戰鬥開始了。其實,這根本談不上什麼戰鬥,因為虛弱的青龍已經沒有一點還手的力量。黃龍利掌和撕咬是青龍根本不能承受的,但他並沒有逃。讓這一切都結束吧,青龍心裏這樣想。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白龍。白龍依然如同元和七年四月那樣羞怯地看着他,一動不動。

空中雷聲滾滾,風聲四起,烏雲在黃龍的咆哮中遮住了整個天空。在黃龍的最後一掌,顯然是致命的。青龍猛的從空中往下墜落,血從他的長長的傷口噴射出來,象雨一樣落到梅天陂的周圍,也落在白龍的身上。青龍從空中看着白龍,感覺離她越來越近。白龍依舊怯怯地望着青龍,眼睛濕潤。終於,青龍重重地落在地上,在白龍的温柔的注視中閉上了雙眼。

黃龍有些驚訝,甚至有些懊悔。他落到白龍的身旁,眼睛居然有一點微紅。

青龍的肉身被附近善政鄉的鄉民埋在那不知名的山下,他的骨頭被交到刺史那兒。很多年後,黃龍和白龍還生活在梅天陂。青龍長眠的那座無名的山,附近的人都把它叫做龍眠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