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子刪詩説誰提出來的

司馬遷。

後來支持“刪詩説”的著名人物有歐陽修、程灝、王應麟、馬端臨、顧炎武、趙坦、王崧等人;反對“刪詩説”的陣營要大一些,有鄭樵、朱熹、呂祖謙、葉適、朱彝尊、王士禎、趙翼、崔述、魏源方玉潤等。現代的主要反對者是梁啟超、胡適、顧頡剛、錢玄同等。當代的《詩經》學者基本上不同意孔子“刪詩”的説法。

支持孔子“刪詩”説法的理由不外乎是:出於對《史記》的信賴和尊重;出於基本情勢判斷即,500年間不可能只有300首詩歌;出於《論語》中孔子談到的他對“詩”的處理。回到上一個問題是,既然有着大規模的“采詩”行為,採集的詩歌一定是非常多的。

司馬遷(前145年或前135年~不可考),字子長,生於龍門(西漢夏陽、即今陝西省韓城市,另説今山西省河津市),西漢史學家、文學家、思想家。司馬談之子,任太史令,被後世尊稱為史遷、太史公、歷史之父。他以其“究天人之際,通古今之變,成一家之言”的史識創作了中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《史記》(原名《太史公書》)。被公認為是中國史書的典範,該書記載了從上古傳説中的黃帝時期,到漢武帝元狩元年,長達3000多年的歷史,是“二十四史”之首,被魯迅譽為“史家之絕唱,無韻之離騷”。

出獄後,司馬遷改任中書令,發憤撰寫史書,亦欲“究天人之際,通古今之變,成一家之言”,完成了中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——《史記》。《史記》最初沒有書名,司馬遷將書稿給東方朔看過,東方朔佩服不已,將其命名為《太史公書》,後世稱《太史公書》為《史記》。

“史記”原本乃各國史書的通稱,司馬遷的著述也正是參考戰國時期各國史記所作。但後來因為《太史公書》的影響,大約在東漢時期,就已經成為此書專名。司馬遷完成《史記》後,知道該書不被當世所容,故預先將副本存之名山,流傳後世。

《史記》對後世史學和文學的發展都產生了深遠影響。鄭樵稱:“六經之後,唯有此作”。魯迅稱譽《史記》為“史家之絕唱,無韻之離騷”。趙翼《廿二史札記》説:“司馬遷參酌古今, 發凡起例,創為全史,本紀以序帝王, 世家以記侯國,十表以系時事,八書以詳制度,列傳以志人物,然後一代君臣政事賢否得失,總彙於一編之中。自此例一定,歷代作史者,遂不能出其範圍,信史家之極則也。”

孔子刪詩説誰提出來的

司馬遷《貨殖列傳》的開篇,即引用老子的至治理想,而且全篇自始至終都被道家“順應自然”、“無為而治”的自然主義思想所籠罩。

開篇所引《老子》曰:“至治之極,鄰國相望,雞狗之聲相聞,民各甘其食,美其服,安其俗,樂其業,至老死不相往來。”接着是司馬遷自己的話:“必用此為務,挽近世塗民耳目,則幾無行矣。”這段引文省去了《老子道德經》原文中“小國寡人,使有什佰之器而不用,使人重死而不遠徙。雖有舟輿,無所乘之;雖有甲兵,無所陳之。使民復結繩而用之”幾句,並補入了“至治之極”四個字,由此可見司馬遷對《老子》這段話的重視,而緊接着引文而來的就是司馬遷自己的觀點——“必用此為務”。

在這裏,司馬遷表面上是引用老子的話,實際上是借老子之口説出了被他改造過和發展了的至治理想。他保留了道法自然的內核,有意識地剔除了反映原始社會“小國寡人”和奴隸社會“使民”如何的思想,體現了深得道家精髓的“與時遷移”思想(《史記太史公自序》)。

司馬遷的這種至治理想,其核心是天道自然,要旨是人民的足欲。司馬遷的至治理想堪與孔子“天下為公,選賢與能,講信修睦”(《禮記·禮運》)的大同理想相併論,區別在於後者重秩序安排,而前者重自然演進。王充在《論衡命祿》中引用“太史公曰”,進一步概括了司馬遷的“天道自然觀”思想。太史公曰:“富貴不違貧賤,貧賤不違富貴。”“夫富貴不欲為貧賤,貧賤自至;貧賤不求為富貴,富貴自得也。春夏囚死,秋冬王相,非能為之也;日朝出而暮入,非求之也,天道自然。”